“闻宁,你给我记住了,你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,别把自己当回事!”
车水马龙的都市繁花如锦。
市锦如。繁花
眼前透明的落地窗,窗外高耸的建筑,飞速奔驰的大铁盒子,以及眼前的屋子,甚至眼前人的穿着打扮,都与闻宁记忆里的截然不同。
她不是因为造出神器被天罚劈没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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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还是活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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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闻宁你发什么愣,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?”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穿着奇怪衣服的短发男子,长得可称俊朗非凡,可惜语气很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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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宁板这一张俏脸,愣愣地回头:“你在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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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......”我不问你我问鬼?
对方一顿,被她整得懵了一下,“你装什么傻?你不会以为在我这装傻充愣我就会觉得你单纯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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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曾想闻宁当时就眼睛一亮,一脸真诚地看着他,“兄弟,你真的觉得我不傻吗?谢谢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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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别人都说她是二愣子,除了修炼和炼器什么都不会,他还是第一个说她不傻的!
“......”黎盛当时差点就脱口而出一句:你没病吧?
黎盛当时就冷了眉目:“闻宁,你又在耍什么手段?你不会是小说看多了想装失忆吧?你失忆连个契机都不要是吧,你怎么不出去让车撞撞呢?我告诉你,我爱的是纯然,你要是还想在娱乐圈混下去,就好好地当你的替身,别妄想不该想的,我不是你这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女人能觊觎的!”
替身?让车撞?娱乐圈?
撞娱车让圈乐? 替身? ?
闻宁蹙眉,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但连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?替身不是用死物或者灵虫灵兽做的吗,用人做不是魔修吗?
而且,为什么要她做替身?
这人是哪个宗门的,这么嚣张拿炼器宗的长老炼制替身?
哦,不对,她好像已经被天罚劈没了,所以她现在是在哪里?
发觉闻宁在神游天外的黎盛当即就一声怒斥:“闻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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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宁回神,“有事?”
“......”对牛弹琴的黎盛当时就一口老血差点没呕出来,“你少给我装疯卖傻,我说我不是你能觊觎的你听到没有?我们黎家的门可不是你这种女人能进的,昨天的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,否则你别忘了,你爷爷还在我家的医院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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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事就不要脸了?
闻宁当时就震惊了:“我为什么要觊觎你,你又不能打铁!”你当你是什么稀有灵矿吗?
黎盛:“?”
她喜欢打铁的?
闻宁心想炼器宗什么矿没有:“你家有什么矿我非要进你家?”
呵,果然是他家有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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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盛当时就冷笑一声,心忖她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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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想闻宁下一句更奇葩:“还有,我爷爷的骨灰我自己都找不到了,你从哪里挖出来的?还是你下去黄泉道找的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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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起来像在骂人,偏偏她又一脸认真。
别说,闻宁还真是认真的,因为修时间道的修士还真能进黄泉看见过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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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他妈有病吧!”黎盛当时就忍不住了,心道这人发什么神经,以前不是装得楚楚可怜,为了爷爷孝顺得恨不得卖身吗?现在在这里装疯卖傻是什么意思?
这句闻宁听懂了,当即就板着小脸严肃道:“你怎么骂人啊,你这样我不客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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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盛让她气笑了,“呵,你还不客气,你怎么个不客气法?你是不是忘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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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闻宁都没等他把话说完,反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扇得后者在包间里转了好几个圈跌坐在地上,甚至还撞倒了两张椅子。
她特么还真不客气!她往常不是一副单纯无害楚楚可怜地样子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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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手劲,黎盛一手捂住差点被扇歪的脖子,觉得自己脑子都在嗡嗡作响,不敢置信地瞪眼看她,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
闻宁粉唇一动,面无表情地把相当嚣张的话,说得毫无波澜,仿佛就是在陈述今天吃了什么:“我为什么不敢打你?”
这个泼妇,以为这样就能吸引他的注意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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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盛阴沉着脸,差点没把手里的合同甩到她脸上:“闻宁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合同还在我手里?”
闻宁转眼,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几张纸,这一次终于悟出来这个东西应该是什么证据,她一向想到什么做什么,也不管对方的表情,薅过来就刷刷地撕成了渣渣,“现在不在你手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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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空空如也的黎盛:“?”
“?”:
这合同签的是她做替身在他身边扮演林纯然,他给她资源和钱的,这种见不得人的东西,他可没有备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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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他喝醉了,两人险些滚到一起,他觉得她是故意为之,才拿着合同威胁她,谁曾想她这么不讲武德,上手就刷刷给撕了。
“闻宁!你厕所里打灯笼是不是!”
厕不是你是!”!灯笼里打所
这一声怒气冲天的咆哮分贝属实有点高。
“你是屎?不要总叫,好烦。”闻宁蹙眉,板着脸随手揪起垫在桌上的桌布就给人糊在脸上,扭头就往外走。
“闻宁你发什么疯,你才屎!你给我站住,你去哪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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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盛扯下脸上的桌布,绿着脸想追出去,但刚开门突然想到自己是公众人物,这样出去搞不好明天就在头条上挂着了,又回头去找口罩帽子。
谁想他一回头,就一脚踩在了自己掉在地上的口罩上,看样子,应该是那会儿被闻宁扇得原地转了两圈的时候,撞掉到地上的。
黎盛:“艹!该死的女人,以为这样就能吸引我的注意了吗?”
如果闻宁还在当场,一定会觉得他脑子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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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。
出了门,那个话多的人怎么跳脚闻宁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站在无数大铁盒子飞驰的街道上,有点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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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到底是是个什么地方?这些都是啥?
然而下一刻,一堆信息和记忆就忽然如潮水涌来,一下子挤进她脑海,扎得她脑子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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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共两份,一份是她现在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,一份则是一本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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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没有灵气没有修真的世界,她现在灵魂落到了别人的身体里,这里还是一本小说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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